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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卿薄幸 第124节  (第2/5页)
的饮子。    晚晚只要了三份,又去临街的铺子买了其他一些好拿的零嘴,分给宫里别的人。    暮色四合,她在路上再磨蹭,最后还是走完了回宫的路。    回到宫中,晚晚站在椒房宫宫门前,脚步停了停。    不知道容厌在不在。    她此刻其实不太想要面对容厌。    实在是不应该有昨晚。    她不应该不去控制自己,就任由他引着她,在他身上感受那种掌控的快意。    椒房宫成了记忆的钥匙,一靠近,那些她不想回忆不想面对的画面,便齐齐涌入脑海。    昨夜,他没有再遮掩,将他的感受坦诚地让她知道,几乎要将他剖开,想让她去看看没有伪装的他。    她能看清他表情的每一丝变化。    她握着的力道多大时,他会疼得几乎落泪,她怎样的动作,会让他手指扣紧到关节苍白,脸上红晕却如同醉酒。    他的身体、情绪,他这个人,都在她的手中,她想把他怎样就怎样。    他纵情起来,难耐地握着她的手,找出枕下他曾给她的那把文殊兰匕首,便想要在他身上刻下她的名字。    来不及阻止,他将匕首放在她掌心,握着她的手,匕首的尖端快速刺入他的肌肤之中,猛地一划,一道长长的血痕像是要将他剖成两半。    伤口流出大片鲜血,猩红的血液沿着刀身,汇入匕首两面的镂刻纹理,最后形成的,居然是一朵鲜血绘就的文殊兰。    他甚至在因为那疼痛和鲜血而兴奋。    而晚晚的视线注意到这朵文殊兰的那一瞬,她忽然战栗起来。    这匕首也是他早就给她的,也曾握着她的手刺过他的心口,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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