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第二性（03-04） (第7/8页)

干嘛，可以吃饭了，坐阿」妈走进厨房舀了两碗汤放在吧台

    上，一屁股坐上高脚椅。我与妈并肩而坐，聊着考上高中后想要做的事情，也许

    是习惯吧，吃到一半妈改变坐姿把腿盘起来，原本被阴毛遮住的阴部展露在我面

    前。

    「妈，你要不要穿个裤子阿？」

    妈用手摸了一下阴部：「ㄟ，刚洗完澡湿答答的很不舒服阿，不穿内裤可以

    透透气。宝宝妈跟你说，这个小房子就是属于我的城堡，有这个城堡当我的衣服，

    所以我在这里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如果你不想穿衣服也是可以。」

    「可是，这样我很尴尬耶」

    「有什幺好尴尬的呢？你可是从这里出生的阿」说着，mama用手指掰开yinchun，

    「你全身上下什幺地方妈没看过呢？你不想裸也没关系，一切舒服自在就好，对

    妈来说没穿衣服是没有拘束的居家装扮，所以我这幺做了，就好像你以前打完球

    常常脱掉上衣跑来跑去一样。」

    我躺在平日妈当成书房的小房间，细数着mama改变的地方，以前家里是整洁

    的，不能乱丢衣服，吃饭必须坐好吃，mama休闲空档通常是逛街、做複杂的料理、

    看看流行杂志与其他阿姨去喝下午茶。对比现在的mama，她开着小台灯躺卧在客

    厅的懒骨头上翻阅着艰难的书籍，衣服乾了也不收进来，以前是不让我在厨房帮

    忙以及碗盘都丢洗碗机，刚刚则是陪着我把所有的碗盘洗完。

    台中的这个mama，感觉乱中有序、独立自主，而且有种，嗯，清爽的女人魅

    力。我脑里一边想着这些改变，一边又想着妈赤紫色的yinchun抚摸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