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酒_他相那白烟,让人看不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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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相那白烟,让人看不清 (第3/7页)

,阿远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时文茵闻言想到了那晚的误会,急忙解释:柳姨,我和梁总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您别这么说。

    脸上的红晕悄然而至,自己都没察觉。

    柳姨瞧着时文茵的模样,笑了两声,儿孙自有儿孙福,呵呵,人老了,看什么都会琢磨点儿东西来。

    时文茵赶紧把话题一转,即使转得十分生硬,

    柳姨,您做的那款檀木香叫什么啊?

    哦,那款啊,它没名字,一年前阿远来我这儿取香,我刚好拿出来那香,他稀罕的紧就拿走了,从那之后每回都要那个,我问他要不要取个名字,他说香不随人,没必要把它也拿名字禁锢住。

    柳姨眼光落到院子里,不知回想起什么,而后扭头看向时文茵,阿远这孩子跟旁人不一样,他很善良,但狠心起来也狠心,他散漫不羁看似无情心思却又比谁都细腻。柳姨又把目光重新落向院子,人有时候挺难的。

    时文茵跟柳姨说了好一会儿话,直至日暮西山才发觉时间已经很晚了。时文茵起身道谢,柳姨将她送到门口,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鲜花饼

    我瞧着你爱吃那个桂花的,给你拿上一盒,想吃了再往我这儿来,柳姨继续给你做。柳姨握着时文茵的一只手,有些不舍。

    她瞧着时文茵哪里都好,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冷,经历的多了什么事也都能明白点儿,她不希望这个孩子不讨人喜欢。

    好,柳姨,我记下了,天冷您进屋吧,我下次再来。时文茵接过那盒鲜花饼,替柳姨围了围脖子里的围巾。

    柳姨点点头应和着,还是把时文茵送到了门口。时文茵最后到了别,看着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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