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先生不哭（剧情） (第4/7页)

口，且任他采撷，羊墨眸里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厌恶、反抗，只是安静地接纳了他。

    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没有突破唇关。

    丹尼尔闭上双目久久回味，他已不太记得曾经和羊舌吻的滋味，但那夜的灯光，紫藤萝的艳丽，手指尖的移动，和笨拙的道别都历历在目。

    爱，也许只是一种感受。

    在死亡面前，被剥离灰尘、擦拭得很清晰。

    他突然福至心灵，深情对视着羊，嘴角还挂着回味的微笑缓缓念诵祷文。

    “你并不孤单。”

    “圣洁的光辉常在你心。”

    “女神见证你一生所为，勤劳，忍耐。对待那些异徒，你宽恕他们，将神的仁慈与温柔平等散布，不因他们的出身和信仰私加折扣。你也是神的牧鹿人，在世间代她行走，她是美德所化，她是圣洁所在，你是她手里的旗帜，来到人间高高飘扬。”

    临死祷告一般由生命教廷的神父来到奄奄一息的精灵家中为之念诵，不过显然，丹尼尔决意要在这时，独自为自己念出来。

    “你曾有过错，神聆听到你的忏悔，说你的心是向善，终究要跟随指引走到正确的路上去，后来她亦说你不负所望…”

    羊双目依旧无神，丹尼尔却笑得温柔。

    从始至终，他说的话，做过的努力，看来都完全成了失败。

    他只恨这个世界为何会有擦不尽的黑影，曾经他也不畏惧冷落，执拗拥抱飘渺的希望，而羊的到来却告诉他：那点希望是假的，无法战胜永恒的黑暗。

    高空的阳光太明媚，丹尼尔洒落的眼泪就像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