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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碗清酒 第50节  (第7/8页)
强求,其实亲情更是强求不来。    明德帝饮尽汤药,江知酌接过后,道:“父皇,我最近新学了按跷,您看了两个时辰公文,休息一会吧,我给您按跷一刻钟。”    明德帝看了江知酌一眼,点了点头。    力度轻重合适,明德帝被按得舒服了许多,明德帝闭着眼就笑了,说:“朕竟不知道皇儿还有这样的手艺,方才朕还以为皇儿是一时兴起。知酌什么时候学的,怎么想起学按跷了”    “刚学几日,技艺不精,还望父皇不要嫌弃儿臣愚笨,”江知酌站在明德帝身后,“东宫新来个小侍女,前些日子为儿臣按过,确有缓解疲劳之效果。她一边按,一边讲解轻重力度和位置,儿臣便学来了,想着伺候在父皇身侧时偶然也能用到。”    讲解的自然是小碗,江知酌又不爱听什么民间怪谈的鬼故事。    “知酌有心了,”明德帝想了想说,“若是有看得上的侍女,也可收入房内,多个平时照顾你起居的人。”    江知酌手指顿了顿,很快又活动起来。    明德帝笑了笑又自己说:“你成婚刚一个月,自然也不急。只要别像慕安那样,谁人也不娶,也不让她母妃给议亲了,父皇才是为他着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方面还是你让父皇省心。父皇老了,也想像个寻常人家的父亲一样,看着慕安和凌远成家才好。”    江知酌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江慕安就带着一摞奏折进了明德帝书房。    “给父皇请安,”江慕安把奏折放书案上,“知酌也在,父皇今日身体感觉如何。”    简单寒暄一两句,明德帝看着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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