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尽管聂珵有引出他们的嫌疑,但终归是不确定因素,他们能确定的只有,那些邪物来自天爻山庄。
聂珵看着这与段府情形相似的一幕,又开始犯困了。
他就朝山庄里头挺无聊地看了一眼,心说九方游这厮不会真折在梅园了吧?咋还没救他小叔叔出来?
秦匪风那样在意贺云裳,想必也希望……能还他清白的。
而眼下只有九方泠可以指证沈息曾经的暴行,他自身都难保,若是冲动揭穿沈息,空口无凭的,难免适得其反。
这么思索着,聂珵无意识地去拉住一旁秦匪风,心说对不住了贺云裳,我如今只能尽力还你清白,但不能还你这傻子。
然后聂珵一怔,突然看向秦匪风。
这傻子有些不太对劲,从方才开始就过分安静的样子,都不和自己连体婴了。
“秦匪风?”聂珵试探叫他一声。
聂珵看着他不知何时低头陷入沉默,心下微动,恍惚间竟分不清他现在是傻了的还是没傻的。
却见秦匪风被他唤了片刻才慢慢抬头,失神地看了看他,视线往下,又直勾勾落在他腰间。
“我没用。”半天,他嗫嗫道。
聂珵愣住。
他说啥呐?
秦匪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