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轻薄宽大的白色衬衫,透过单层的布料,秦征甚至能用视线描摹出对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察觉到男人落后自己半步,季岚川停步转身:“怎么了?”
刚刚经历一场颇费体力的演出,青年的额头微湿、鬓发也还有几缕未干,拿出手帕凑近对方,秦征嗓音低哑:“没什么……”
就是突然很想把你压在床上好好疼爱。
从男人眼中读出某种不加掩饰的侵略意味,季岚川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别动,小心着凉。”
“说实话,”将用过的手帕收回,秦征大手下移、自然而然地与青年十指紧扣,“你就这么想叫我爸爸?”
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记得这茬,季岚川耳尖发红,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和于洋皮那一下。
故意曲解青年沉默的原因,秦征假意失落道:“和我在一起,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不是的!我……”
想都没想地反驳,季岚川急急抬头,在撞进对方那双含着笑意的黑眸后才意识到自己又上了这老男人的当。
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喜欢咽回,青年气鼓鼓地闷头向前走,起伏的衣摆像是一抹在夜色中游荡的鱼尾。
任由对方拽着自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