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见男人耍赖般地吻住自己掌心的软rou不放,季岚川下意识地抽手,却又被对方捏住指尖咬了一口:“不许躲,也不许说谎。”
“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锁在家里。”
食指传来暧昧且微妙的刺痛,季岚川轻轻打了个哆嗦,哼哼唧唧地不敢抗议,想起和原主那段强行被斩断的因果,他稍有些遗憾地叹道:“可惜,我还是没能完成和季岚的约定。”
虽说对方是在知晓真相后主动离开,但认真来讲,他的确是承了原主一个人情。
“怎么,你还想让秦子珩爱你?”
双眸危险地眯起,秦征环住青年腰肢的手臂忽地用力,鼻尖再次嗅到不妙的醋味,季岚川趴在对方肩上,求生欲爆表地出声解释:“我就是想着要不要替他供上一盏长明灯。”
术业有专攻,他不懂得超度祈福,却可以找个靠谱的和尚帮原主求一个好的来生。
好像有着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青年小动物似的凑在男人耳边窃窃私语,后者耐心地给自家兔子顺毛,温和低哑的嗓音宛若最优质的催眠曲。
一连低烧三天,哪怕因魂魄归位而精神亢奋,青年的身体也还是会不可避免地感到疲惫,强撑着不让眼皮打架,季岚川迷迷糊糊地问出那个自己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