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容本来还在打量盒蛋的包装,闻言下意识瞥了他一眼。
竹言蹊一秒反应,身体往谈容胳膊边一靠,飞快改口:“呸,角色。”
他微博玩得多,追番时也常看见“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句式的弹幕,一时说顺了嘴,没把习惯改过来。
“想要的话买就是了,多拆一些,总能抽中的。”谈容低不可闻地笑了声,又扫了眼标价,“价格也很低,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你来拆,我帮你撕塑封。”
全新的盲盒外紧紧裹着一层透明的过塑膜,开纸盒很容易,只是撕膜麻烦了点。
站在旁边的路人一听这话,不由自主地偷偷瞄了瞄谈容。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贫穷,单价八十块钱一个,这叫“价格很低”。
你可以说它不贵,但是很低就比较刺激人了。
“咱不至于啊谈教授,没到非要不可的地步。”竹言蹊拒绝道。
路人又跟着瞄了瞄男人身边的漂亮小青年,寻求到一点点的心理慰藉。
然而小青年下一句就把慰籍掀翻了。
竹言蹊:“我还等着去订官方的周年手办呢,犯不着在拆纸盒上耗时间。反正等展子结束了,网上估计也有人转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