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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本本看了一眼。

    小本本上书：第一条，请保持频繁的肢体接触。

    林森淼回到家时，章宓芳正打着电话：“对，这次的服装设计稿不要署我的名，就用工厂的名字。没关系，这个我不在意，这批衣服能做好就可以。”

    章宓芳挂断电话，听到玄关那边传来的声音，立刻笑了起来：“怎么样？有决定好报哪所学校吗？”

    “还没想好。”林森淼换了鞋，走进客厅，就看到他原来的书桌已经成了章宓芳的工作台。

    上面散乱的放着几张服装设计稿，绘画的基础十分扎实，创意也让人眼前一亮。

    “妈，这是你画的吗？”林森淼拿起一张稿纸问道。

    在林森淼的记忆里，似乎他很小的时候，母亲也画过这些，还曾教过他一些绘画和美学的基础。但是后来，便没再见到母亲碰这些东西了。

    “从前学过，但是好长时间没做了，现在还有些生疏。”章宓芳朝他笑笑，将工作上的东西收起来。

    她本来就是学设计的，林潜渊出轨之后也想过用这个谋生，可是凡是署上她的名字的设计稿，均会被人不留情面的拒绝。

    章宓芳隐隐知道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现在她在工厂里工作，怕影响工厂的生意，因此从来不在设计稿上署名。

    没有继续谈自己的事情，章宓芳反而疑惑的看了一眼门口，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应该是小旭送你过来的吧？他不上来坐坐？”

    林森淼被章宓芳口中“小旭”这个称呼雷得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