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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无疑最有发言权。

    小柯克的具体情况布鲁斯并不了解, 他身后的那些触须的来源也完全没有办法通过仪器检测, 尤其是现在已经消失了, 更是没处找。

    作为蝙蝠侠，布鲁斯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儿子身上存有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 而之前毁掉九头蛇基地之后获取的那些录像, 则是给了布鲁斯一些别的想法。

    “这的确是一种精神体的体现。”查尔斯在简单的浏览过蝙蝠侠给他的资料之后给出了答案：“是一种思维的具象化, 之后的消失应该只是因为这个精神体的主人把它收了回去。”

    蝙蝠侠：“那罐子里的条状物？”

    “应该是一种相同的物质，只是被吸收了。”查尔斯给出答案：“如果不介意, 我可以和外面的那孩子交流一下。”

    蝙蝠侠拒绝了。

    小柯克来自平行宇宙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不能被任何不相关的人知道，超人知道只是因为他是小柯克的另一个父亲，而当时的情况比较危急，所以蝙蝠侠不得不告知。

    红罗宾知道，是因为他是蝙蝠侠的助手，工作的时候自己发现了这一点。而杰森即将知道，是因为小柯克来到平行世界的原因在他身上。

    这件事情永远只会有除了他以外的别的三个人知晓，否则平行宇宙真实存在并且可以被打开的事情一旦传播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X教授显然对于蝙蝠侠的拒绝有点出乎意料，但他并没有深入探究。

    时光给这个男人留下了沉淀，让他逐渐变得贴心而且温和——至少表面是这样。

    至于说到底是不是，那恐怕就只有X教授本人和万磁王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