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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对他摇摇头。

    陈夜辉“呵”地一声笑出来：“放心吧，我很惜命的，我不会这时候还说谎。我可不认为能瞒得过无所不能的叶修将军。”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你只要回答就好，不要说废话。你和刘皓这些年都在金杯？”

    “嗯。”

    “做了什么？”

    “他主要在SA洲那边活动，我在ME地区。不就是卖向导那些事情吗，谁都知道。”

    刘皓在SA洲，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当时会出现在北边的NA洲，他在那边比较活动得开，估计也是打算在那里对叶修下手的。

    “你说保命，你在金杯出了什么问题？”

    “派系斗争。我和他投靠的不是一个人，然后刘皓那边出了问题。我本来因为自己不会有事，但是我是因为他才进的金杯，在他们看来我们就是一伙的，到头来也要对我下刀，所以我也被派回了国。”

    “你和刘皓有联系吗？”

    “回国之前联系过，回国之后没有。”

    “你们之前联系的内容？”

    陈夜辉沉默了一下，才说：“他说只要我回国，在轮回这里呆着什么都不做，等他的讯号到了去自首，他就可以保证让我至少不会死，而且还可以减刑。”

    吴启心里咯噔一下，问：“是什么讯号？”

    “从我屋子窗户往对面看，三楼的凉台，如果那盆盆栽被移走，时间就到了。”

    江波涛立刻安排人手去查看——虽然人肯定已经撤走了，但是也要去查一查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