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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嘴唇翕动:我来吧。 他找来一条黑色毛毯,一丢,将整个猫盖住,强行将它带去了他熟知的兽医那里。 那兽医被兄长的电话吵醒后,顶着一头鸡窝头出来,不慌不忙泡了壶茶。 我望了眼笼子,小朗还疼得在里面大喘粗气,于是我悄悄在背后扯了下兄长的衣角,在他目光投来时露出哀求的神色。 兄长了然,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旋即轻柔而有力地对兽医道:老吴,还得麻烦你动作快些。 老吴从茶碗中抬眼,觑了我一下,然后放下茶杯道:那来吧。 兄长被留在门外替他看守诊所,而我则套上防护服和他一起进了无菌手术室。 被注射了一针剂的麻醉后,小朗慢慢瘫软在手术台上,后腿的毛剃渐渐剃光,条条交错的旧伤痕暴露。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老吴凑近了瞧这些伤,边看边撇嘴:看来这猫前主人是个虐猫狂。 虐猫狂,周朗吗?不,因为老吴说:你看这儿,香烟烫伤,这儿,鞭痕。 毛发褪去后那块血rou模糊的新伤便明显起来,镊子尖端夹住一个雪白的棉球探进去,再拿出来就成了暗红,老吴只看了一眼,便下了定论:鼠夹致伤,也就差不多一个小时前的事儿。 那时我还因湿了衣,滞留在穗儿家,我道了谢便在一旁默默清理废料,等处理完一切,小朗醒了再睡去,天已经微微亮。 我打着哈欠从手术室出来,便望见兄长坐得笔挺,在长椅上闭眸休憩,我蹑手蹑脚坐去他身边,闭了闭一夜未阖而酸涩万分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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