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_2洞房花烛(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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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洞房花烛(H) (第4/5页)

射精后始终软垂的性器。

    “啊……”体内的巨物刺激得肠rou收缩不止,身前刚刚高潮过的玩意儿又被情色地抚触,杨云庭终于忍受不住,几乎带着哭腔呻吟出声。

    “不要了……”他哭着摇头,胡乱呓语。

    温行远已决心不理会他。他自恃个中老手,虽yuhuo中烧之时也不会鲁莽到伤着他,如今这小孩儿已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一关无论如何都要过的。

    虽然又疼又怕,可身前的尘柄在对方的有意刺激下还是可怜巴巴地硬起来了,马眼淌出些清液来。快感让躯体的紧张缓和了些许,看他的眼神重又变得飘忽涣散,温行远缓缓地将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抽出小半,又捅到了底。

    “……啊!”青年猝不及防,蹙着眉头呻吟起来。他夫君并不体恤他的辛苦,微微偏头,咬上了他因强烈刺激而紧绷的修长脖颈。

    身上的男人岁数比他父亲还大,但对于拥有真阳之气的体质而言仍在盛年,精力旺盛仿佛雄狮,咬着他的脖颈就像将猎物叼回巢xue。胡须摩挲着他敏感的颈项刺激得他又麻又痒。

    床帐内春情四溢,香气袅袅地散了一室,是两个人信香夹杂在一起的气息。虽不在信期,仍是糜艳得令人心悸。杨云庭被颠顶得意识都模糊了,恍然嗅着对方的信香仿若雨后竹林似的凉意,并不觉清醒,反而更加昏沉起来。他的腿已经酸软得环不住那人强健的腰身,彻底瘫软下来,被男人粗鲁地塞了两个枕头在腰下,重又狠狠地干进去。

    那人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做起来没完没了。杨云庭看着龙凤花烛又淌了一颗蜡泪下来,迷迷糊糊地觉着自己像一头在石臼里被捣得汁水都榨干了的陈蒜,浑身仿佛已不是自己的。

    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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