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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晟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低声说：“你放我走吧，方云逸。”

    方云逸自然是不会答应他的，冷笑一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凌晟睿看着他。

    除了些许痛苦之外，男人脸上没有其他表情，没有恐惧，没有害怕，甚至连一点惊慌之色都没有，淡然得就好像面对着一个陌生人。

    方云逸惊讶了，这是这个男人第一次用这样的表情面对他，以前，当凌晟睿碰到自己时，或多或少都会显得有些慌乱，那表情太明显，男人又不懂掩饰，以至于他到现在都还觉得记忆深刻。

    两人对视良久，方云逸的眼中渐渐带上笑意。

    “你变了。”他说。

    凌晟睿没有说话，垂下眼。

    方云逸的眼神越来越玩味，另一只手顺着男人的脖颈往下滑，停在他锁骨的位置。

    这男人，瘦了好多……

    方云逸皱眉，他还是喜欢这个男人以前的身材，现在则有些过于削瘦了。

    不过，还是一样的诱人。

    方云逸解开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凌晟睿身体微微一震。

    方云逸脸上笑意加深，果然还是装的呢……

    他紧紧盯着凌晟睿的眼睛，一个人的表情伪裴得再好，但是眼神还是会不经意的泄露主人真实的情绪。他喜欢看这个男人害怕的表情，以前每次当他强上他时，这个男人那惊恐，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神，总是会激发出他施虐的欲望，那种快感，是和其他任何人zuoai时都比不上的。

    他想，这也许就是自己一直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