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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叫什么名字？”姜暮好奇地说。

    “她……她叫……”沈砚支支吾吾，有点说不出口。

    姜暮像是没发现他的异常，自顾自地说：“你说她还是个学生，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我其实很好奇，她认不认识我，知不知道楚朔跟我的关系。”

    沈砚原本还没去想这个问题，此时姜暮说到这个，他也愣住了。

    如果沈墨知道楚朔是姜暮的老公还这么做的话，那沈墨……

    沈砚没办法继续想，那是他的亲jiejie，他越发觉得痛苦，对姜暮的愧疚也越深了。

    他看着姜暮，猛地说：“她叫沈墨，是我的jiejie。”

    “什么？”姜暮愣住了，像是没听懂她的意思。

    “和你老公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我jiejie……对不起，我前几天就知道了，但我没有告诉你，你可以怪我，打我也可以。”沈砚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

    姜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说，那个人是你jiejie？”

    “嗯。”沈砚有些害怕，“我知道你很生气，你可以发泄出来，你打我吧，我替我jiejie跟你道歉，对不起。”

    姜暮沉默了很久，摇了摇头，“不需要。”

    沈砚：“我……”

    姜暮盯着沈砚的眼睛，沉声说：“不需要你的道歉，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要道歉就让你jiejie跟我道歉。”

    “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沈砚低下头，虽然他说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此刻他还是丧到了极点，像是被人推入了无底的深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