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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2  (第2/4页)
但“情仇爱恨”四个字距离他似乎还是很远,远到江鄂从来不觉得他那些爱来爱去的语言里有一分真心。    说着那些甜言蜜语的季独酌,不过是一个擅长演戏的戏子,一个擅长讲笑话的艺人,一个自我放逐的浪人。他已经习惯了扮演一个喜怒无常的领导者,也习惯了扮演一个多情风流的贵公子。    但他此时此刻,皱起眉头,眼里晶亮如涌,让江鄂想到另外一个人,另一个眼睛有水的孩子。    是的,只有此时此刻。    江鄂蓦然的心头一动,他手掌在马背上一拍,跨下坐骑慢慢踱到季独酌身边。    他和他的距离从指尖到指尖,不过一尺。    江鄂慢慢的一笑:“季公子,你这个问题与没问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季独酌哑口了。    “季公子要说什么?”江鄂好脾气的问。    季独酌想了一会儿,十分肯定得说:“小时候听故事,我就最讨厌悲剧。”    谁会喜欢悲剧呢?    非要把好好的生活撕成一片片,扔在别人的面前,不过是用别人的痛苦来换取自己的同情。就像平日里熬的药一样,一定要药渣子泼到地上,任人践踏,病人才能心安理得的痊愈。    江鄂摸着自己那匹马脖子上的鬓毛:“没办法,谁让你我都已经过了风花雪月的年代呢。”    季独酌拉开了扇子,轻轻掩住自己的嘴角:“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照你这样说,我们老的未免太快。”    “没错,人生总有很多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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