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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蒋顺安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轻的呼出来，静下心，缓缓开口。

    “那是在秋天，你下了课，急匆匆的离开学校，沿着被橙黄色落叶覆盖的小巷，来到你打工的地方。白店长比现在年轻不少，头发也没有那么花白。你看见他坐在收银台后面，那时他在干嘛？你有没有对他说什么？”

    魏景荣顿了一会儿，断断续续的说着：“他应该在写报损单……也可能是进货单。我跟他说‘不好意思店长，我迟到了。’”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蒋顺安问。

    “有。我记得他说不要紧，让我赶紧准备。”

    “你换好工作服，然后在做什么？”

    “拖地。”

    魏景荣很努力的回想着当时的情形：“那是白叔的要求，一天三次，中午开档前，晚上就餐前，还有收档的时候。”

    “好。”

    蒋顺安一边回想着自己打工时候的模样，一边尝试着用自己的经验去勾起魏景荣的回忆。

    “你那时急着赶过来，又在拖地，满头的汗。你拎着水桶，上了二楼。二楼的窗户开着，秋风带着江边的湿气吹进来，很凉快，很舒服，你的心情很好。你能听到路上行人的声音，车笛的声音，海鸥的声音。然后，你还注意到了什么？”

    “有一个女孩，她……她坐在窗边的位置，在……在那看书。”

    “是文莺姐吗？”

    “恩，是她。”

    “她，好看吗？”

    “好……好看。”

    蒋顺安能感觉到魏景荣的眼珠在动，还有颧骨带动着他有些粗糙的皮肤微微上扬。

    “她，披着长发，穿着淡蓝的百褶长裙。苗条……身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