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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藤蔓，往另一处地方走去。

    【这是去哪儿？这不是回燕城的路吧？】

    【啊啊啊啊昙华大大你要去哪儿！我哭了。】

    他在一处坟前停下。坟是小土堆，碑是无名碑。他将内力运在掌心，朝着小土堆，一掌拍了下去。

    【原来是这里。】

    【心安了心安了。】

    烟尘飘落，露出无名碑后，一把黑色剑鞘的长剑，紧紧地躺在土里。

    闫歌拿起剑，摩擦着剑柄处的两个字，勾起唇。

    ……

    凤楼。

    “砰砰砰！”

    “哗——”

    铁链断裂的声音和莲花盛开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现在是你做决定的时候了。”凤翔将一颗棋子递给他，笑着看向他，“你要帮谁？你要，让谁赢。”

    剑客无双拿过棋子，毫不犹豫地扔出。

    昙华和梦云同时持剑朝对方攻去，梦云眼神一亮，从上往下，以泰山压顶之势直刺昙华咽喉。同样的时间，昙华最多穿过她的肩膀，她赢定了！

    “砰！”一颗棋子在她手腕处打了一下，手中长剑控制不住脱手而出。糟了！面对昙华的长剑，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砰！”那颗棋子在空中炸成两个，其中一部分打在昙华手腕，他手腕一软，剑也脱手而出，两人平手。

    “啪啪啪！”凤翔拍掌声响起，“那今晚，你要选谁？”

    剑客无双的目光落在昙华身上，这张脸，这把剑，确实和他很像。“梦云。”

    凤楼外。

    闫歌抬头望了一眼九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