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了就不要喝,最后难受的难道不是你自己?”霍奕专心照顾着沙发上的人,喂完了水,又拧了块毛巾给他细细擦脸,仔细小心翼翼,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似的,嘴里不时吐露些听似责备,其实心疼的话。
醉酒中的人神智不清,但仿佛被念叨烦了,身体往前一扑,把头埋在霍奕脖颈,似撒娇似埋怨地咕哝了一声。男人的身体微微僵硬,愣了下才将怀里的人轻轻推开。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白言尴尬地站在一旁,仿佛空气一样。
现在白言也反应过来了,这个人,大概就是结婚当天,霍奕跟他说,喜欢的人吧。
眼睛里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羡慕,白言最后看了霍奕一眼,男人此刻全身心都在沙发上喝醉的人身上,根本分不出一丝多余的心思注意到他。眼中的光黯淡下去,白言默默转身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虽然已经很晚了,可现在的白言依然没有睡意,他坐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本,打开日记本,里面第一页夹着张照片。
这是一张白言中学毕业时拍的年级毕业照,上面密密麻麻排满了人,有脸盲症的别说是认人了,恐怕连自己在哪儿都找不到。
可是,白言却一眼找到了霍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