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默然片刻,“不是我自己咨询,我是替别人来咨询的。”
赵居却没有一点意外,“你霍奕是个工作狂,就算有什么心理问题,埋头疯狂工作就能自愈了,哪里需要到我这里来做心理咨询。说吧,”他把腿放下,身体微微前倾摆出倾听的姿势,“什么人可以劳动霍公子大架,来我的心理室替他咨询?”
这次,霍奕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赵居也没有催促。
几分钟后,霍奕将自己与白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向外人诉说两个人的事情。说的过程中霍奕才发现,自己对与白言有关的事情竟然记得这样清楚,一件小事都没有忘记。
最后,霍奕满怀希望地看着赵居问:“他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帮他?他还能好起来吗?”
赵居听完后表情却是一言难尽,之前轻松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他皱眉不赞成地看着霍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你们两个是结婚拿了证的,但你这种行为也可以构成强jianian了。”
霍奕垂下头,满脸懊悔,“我知道,我那个时候就是气昏了头。”
“气昏了头就可以做事没有底线吗?”赵居气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霍奕面前来回走动,一边对他训斥,“霍奕,要不是看在你我多年朋友的份上,我真他妈想报警抓你。你对白言做的,不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