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场婚礼,告诉了自己躺在床上多年的植物人母亲。
“他不喜欢我没关系,忘记了我也没关系,能帮到他,我心里很高兴。”
白言看着病床上熟睡般的母亲,眼睛晶亮,脸上盛开孩子般的欢喜笑容,这是他在别人面前绝不会展露的笑容。
“mama,哪怕和他只结婚一天,那也将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你会为我高兴的,是吗?”
婚礼如期举行,事关两家公司合作,自然场面往大了去办,一天下来,白言已经累得站着都能睡过去。
结婚证在婚礼前就领了,现在白言是霍奕法律上的合法伴侣,自然要搬去和他同住。
从婚礼现场被一同送回霍奕住处,白言顾不得适应新环境,先去厨房给霍奕煮了绿豆红糖汤解酒用。
霍奕在婚宴上喝得有点多,回来时坐在车子里不舒服地按了几次头,白言一直关注他,自然不会错过。
站在霍奕的房门口,白言心中忐忑,最终对霍奕的担忧压倒一切,他敲了敲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打开,霍奕皱着眉头,不知是头疼不舒服,还是因为被人打扰而不耐。
白言只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无他,此刻的霍奕显然刚洗完澡,换了睡衣,带子松垮垮系着,露出大片光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