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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水舟一回到家,贺雨竹就从压箱底里番出一匹上好的绸缎,“这料子还是你爹在的时候,给我准备的,只是娘还没穿上嫁衣,就先有了你,这料子就此搁浅了。”
“娘?”徐水舟惊讶抬头,他从来没有听过贺雨竹跟他讲她和爹的故事,这个时候听到这样震撼的消息,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贺雨竹抚摸着红色的绸缎,略带伤感道,“阿舟,你不是一直好奇娘的身份吗,娘今儿就说给你听听。”
“啊?”徐水舟有些手足无措。
的确,贺雨竹不管从那方面来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她教导给徐水舟的东西都不普通。
有时候徐水舟甚至想到要是贺雨竹走出江渔村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一定是个绝代风华的人。
“娘原本是前宰相之女,但因你外公牵扯进一桩判国案中,全家人下狱,就连旁亲也受到了牵连,你外公在狱中以死明志,才护得娘没有被拉去砍头,不过娘命不好被教坊司的人中,就在娘想要自裁的时候,是你爹几乎花光了家产把娘给赎出来的。”
贺雨竹摸着绸缎,娓娓道来。
徐水舟只觉得脑袋反应不过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