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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西斯几乎泣不成声。

    “这就是那个冒充国王的人？”摩威雅笑道，“能让你看着你的朋友在他最痛苦的噩梦中死去我也不算没有完全报仇！”

    西斯抬起头，愤怒地看着她：“为什么要杀了他？！摩威雅，他才是我的恋人，我为他离开了王都，现在你杀了他！”

    摩威雅愣了一下，笑了：“这是在偿还你给我的！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别忘了，我还有一个儿子！我已经告诉他，如果我不在了，就让他找姓扎齐亚德的报仇！无论在哪里都要找到！”

    西斯的眼中除了愤怒，还有悲悯，他对她说：“我本该杀了你，然后照你所说的找到你儿子杀了他，这样就会解除你们对我的威胁，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场仇恨不要再延续到无辜的人身上了！”

    “你放我走？”摩威雅看着他，似乎在考虑他话里的真实性。

    西斯看着逐渐呼吸减弱的黑豹，说：“他的死比我自己死去更要让我心痛。现在你的仇报了，你走吧。”

    摩威雅看到西斯的模样后，转身离开了。

    “托玛…”贝拉寇娅看着瞳孔涣散的黑豹，抚摸着他的毛发试图让他好受点儿，但黑豹一直在抽搐哀嚎，就好像经历在一场无边的噩梦之中。

    “我那时候应该杀了他的，”西斯跪倒在地上，“他不应该这样痛苦地死去！我没有能够遵守自己的诺言，才在现在让他遭受这样的折磨！”

    贝拉寇娅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感觉手中的温暖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低。

    她转过头，看到男人惨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