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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百五，两门课你能混着讲，这个应该多给你一份钱。”

    她还竖起了两根手指。

    听见了钱，姓郑的阿姨安静了下来。

    徐奶奶的表演还在继续：

    “唉，一百五十块找了个专门的老师给孩子讲的卷子，老师教得好，孩子学的也开心，大人也少cao了心……提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幸好是小甜人好，不然昨晚上我家可有得闹呢。”

    到了路口，沈小甜说自己要去另一边儿买韭菜盒子，徐大妈继续挽着她，说：

    “哎哟，小乔家门口有卖韭菜盒子的？我也好一阵儿没吃了，我家小哲不爱吃韭菜，我自己去买个吃。”

    拉着沈小甜往韭菜盒子那儿走，走出去十几步，徐奶奶停下来，压低了声音说：

    “小甜呐，你可千万别松口，别人来问，不管是谁，你就说你一个小时一百五，最便宜也一百五，知道么？”

    沈小甜有些好笑地看着徐奶奶，老太太的表情真有几分像是电视剧里的地下工作者。

    “奶奶，我也就是随便讲点儿卷子什么的……”

    “不是不是，不是这么回事儿。”老太太的手上还是有几分rou的，在沈小甜的眼前摆来摆去，泛黄的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小甜啊，奶奶知道，你随你姥爷，都是软心肠，可这事儿不能这么办。这不是一点钱的事。

    “别的不说，她们家的孩子都去找你问卷子了，水，你给不给喝？灯的电要不要钱？小孩子扑腾完了走了，你扫地擦地费的功夫，你说那值不值钱啊？你要是不收钱，这些小账不经算，一算啊，人情都没了。

    “再说了，教一次两次，你一分钱都不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