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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原地的孔陆炸成血雾，随即消散在空气中。

    “你是老祖――”话未完，孔陆的声音就再也没能发出来。

    “小子离……”唐正抱住沐子离，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问：“我是不是一直都很失败，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养大的孩子是这样的性子，如果当初，如果当初……我就不应该为了他这么个畜牲，而逼迫后代去发誓……”

    虽然不知道唐正说的是什么，沐子离却还是轻声安慰：“这不是阿正的错，毕竟这么多年来，也没谁发现事情真相……”

    “不，是我错了……”

    感觉到自己肩膀处一阵濡湿，沐子离瞬间僵硬起来。

    阿正，这是在哭？

    从理论上来说，唐寒是唐正祖宗辈的一个黑狼，同样，他和唐正是同一只狼，或者说，是前后世。

    孔陆是被唐寒养大的，唐寒和其祖先，一位孔雀王是挚友。

    随着时间推移，孔雀一族内纷争开始，各种孔雀都想独立出去，从此再也不归白孔雀王管理。

    但是有这位老朋友的压制，这个分化并未能成功完成。

    可是，当这位孔雀王寿元已尽后，那些被压制下去的势力就又冒头，想要杀死他们新即位的王，年纪尚小的孔陆。

    老朋友大概也猜到这个结果，因此在死前就给唐寒通过信，让他带走孔陆，不要让孔陆一个小娃娃卷入孔雀一族的纷争。

    因此，唐寒把他带回自己族群，亲自教养在身边。

    但是，渐渐的，唐寒发现孔陆这个小娃娃好像生来就比较歪，不仅锱铢必较很是记仇，还嘴贱心狠不在乎旁人性命。

    他根本就不在意除自己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