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比了个OK,“峡谷见。”
我走到另一间大房门口探头一看,已经住满了,男班把大家的行李整齐码在墙角,又到处检查有没有摄像头,其余三人躺在床上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他还一个个给掖好被角。
不愧是让全班叫爸爸的男人,下次我一定要和男班住。
但是现在无路可走,我只能选择流放。
我推开双人房的门,猛然撞见一具半裸的rou体,那流畅的人鱼线,那分明的腹肌,极像米开朗基罗的传世名作。
这个房间的景色过于迷人,我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嗐,别说,有点饿了。
原彻望过来:“门关一下。”
哦。我又傻站着了。
我赶紧把门带上,原彻把衬衣换成了卫衣,他问我:“你冷吗?”
我说:“还好,就是有点饿,刚刚路上看到附近有小吃街,想去逛逛。”
原彻随意用手梳梳头发,拿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