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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

    “是一种熏香的味道。”宿管阿姨闭目沉思，好像在想那香气的形容词，是那种淡雅的好像茉莉花的香气，闻了让人不由得精神焕发，宿管阿姨说那种香气有提神的作用。

    “熏香？”陈锋微微皱了下眉头，这半年来，他经常出入刘建明的办公室，知道像刘建明这种老者，精神没有年轻人充沛，所以经常用熏香提神。

    “如果然您再闻一遍的话，您能不能认出来？”陈锋看着宿管阿姨，期待着她肯定的回答。

    但宿管阿姨却是不打包票，她当时精神高度集中，才闻到凶手身上那淡淡的熏香气味，但那不过是她的即时记忆，现在危险已经破除，她对那气味的感觉也随即消散了不少。

    见到宿管阿姨这支支吾吾的样子，陈锋叹了口气，暗说这宿管阿姨从凶手手下逃生，但带给自己的线索却是很少。

    “但除了那香气之外，那人的身上还有一股很刺鼻的烟草气息。”宿管阿姨试探的问了句：“这算不算是线索？”

    “算啊。”陈锋赶紧说了句，只有那种吸烟很长时间的人，身上才会有那种烟草气息。

    孙浩听了宿管阿姨的话后，立刻派人去调查，警校的几个主任有谁吸烟，只要确定了嫌疑人，警方就会对这人的生活进行细微调查。

    人证一定会有的，只要警方细致调查，肯定能找到察觉到凶手异常举动的人。

    陈锋还对这件案子做了补充，说可以调查一下经常出入那几个主任办公室的人，像陈锋，他经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