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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爬过雪崖登上嘎玛山 (第4/4页)
透过亮晶晶的冰柱体,缠绕在木柱上的白色哈达和经幡清晰可辨。 此时,我想起了善良的藏族姑娘曲珍,想起了极为关心我的武装部长,想起了绵阳老乡、老阿妈、门巴族小伙子森格想起了所有关心我的人们,他们都在关注我翻越嘎隆拉山。 我看准了方向,伸出肿得发亮的手脚做最后的冲刺,朝垭口靠近,再靠近一次次的胸闷、头昏、呼吸困难,一次次地紧闭双眼,将红肿的手放在胸前,张大嘴喘息、再喘息。爬行中,我的手套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垭口上,咆哮的寒风竟奇迹般地停了。我知道,我已经爬上嘎玛山垭口了。我慢慢地跪下来,解开了系在腰间的绑带,将行李一点一点地拉上来。蓦然,胸中猛烈地狂跳起来,我转过身去,猛然一跃,紧紧地抱住了裹着经幡和哈达的冰柱 1998年11月14日12时10分,我终于登上了海拔4300多米的嘎隆拉山垭口。这是封山时节的嘎隆拉山垭口,是墨脱通向波密海拔高度最高、道路最危险的地方。 回望走过的道路,雪道上留下了长长的爬行痕迹,从山腰曲曲弯弯朝高处延伸,一直通向峰顶。垭口的另一端,覆盖着千年积雪的山峰依然雄伟,山峦半腰裹着厚厚的云雾,看不清山下。这便是我的下山之路,依然充满着曲折和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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