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门的那一刻,洛斯年松了一口气,因为冬日的温度,嘴边也跟着冒了一团白气,伸手扯下脖子上的围巾扔到一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指甲有一段时间没剪,长长了许多,扯围巾的时候蹭到脸颊,微微刺痛。
客厅里阴冷冷的,光线昏暗,天气也是阴沉沉的,不见阳光,说不出的阴郁,连带着她这个人也罩在一股阴沉的气氛里。
她没精打采的回到房间,脱下外套又扑回床上,躲进被窝里,陷在柔软的床榻上,伸手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木鱼项链,抱着被子又继续睡了,房间里开着暖空调,暖乎乎的,一点也不冷,还开着加湿器,防止空气过分干燥。
南方的冬日没有暖气,空调在大一点的房间也不容易开暖,但洛斯年的房间小,空调功率效率也可以,开久了,还是很暖和的。
洛斯年病了几日,病中偏又逢女儿家的小日子,这几日便格外惫懒,什么也不想做。
清晨醒来,煮了些吃食,服过感冒药,虽说生理期吃药怕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但洛斯年觉得自己要是不吃药,可能会更难受,还是选择了吃,而后扔了垃圾,她便又回床上躺着,小腹胀痛,脑袋也还是晕晕乎乎的。
洛斯年也不明白,不过是感冒发烧,这次却似乎格外严重,在家养了几日,整个身子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