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霍把她摆弄成许多样子,每句话都不离姜沅的“老公”。
“姜老师这么会叫,是老公教的吗?”
“姜老师发脾气也会咬老公的肩膀吗?”
“姜老师跟老公求饶的时候,也是叫哥哥?”
“……”
姜沅今天对凌霍的sao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她最后被扔在床上的时候两只手都已经麻了,又累又困,咕哝着骂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大概是出了身汗发xiele一通,陷在戏里出不来的难过情绪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心里舒坦多了。
这样出戏的方法虽然很狂野,但不得不承认,很有效。
半夜被渴醒,姜沅撑着困倦的眼皮坐起来,屋子里黑漆漆的,她打开床头壁灯,旁边照旧是空的。
伸手一摸,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睡完必须跑路这究竟是什么坏习惯?剧组的酒店,大半夜的,他还能跑哪里去?
姜沅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