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住人的房子显得有些冷清,这几天疤哥都在,所以暖气开着,倒也不冷。
凌霍一直没把她放下,抱着上楼,抱着走进卧室,放到床上。
姜沅滚了一圈,从裹成蚕蛹的毛毯里钻出来。
凌霍只给她套了一条睡裙,鞋子都没穿,就这幅样子大半夜跨越半个城市赶来了这里。
疤哥不被允许进入,蹲在门口直勾勾盯着。
虽然有人照料,但它已经两天没见到主人啦,激动!
然而凌霍没有理会它亮晶晶的眼神,把姜沅放到床上,便折回去冷酷地锁了门。
疤哥眼皮失望地耷拉下来,就地在门口趴下。
凌霍脱衣服的时候,姜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看他精悍的肌rou,看他背上自己抚摸过许多次的疤痕。
等凌霍在身边躺下,她才慢慢眨了下眼睛。
“你要跟我一起睡吗?”
“你怕吗?”凌霍的声音很低,眸子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