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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自然不同意,他塞了一笔钱,又好说歹说的,对面才应允,开出一辆三轮车,叫他坐在后座,里头一大把新鲜的菜。 他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村民把菜搬掉一些,给他落脚和放行李。 沈大少爷还是第一次做这么落魄的车,山道崎岖又泥泞,三轮车跌来撞去,他做了三个多小时才到城里。 下车时面有菜色,屁股也颠疼了。 谁料城里竟然没有高铁,他只能坐着绿皮火车一路跑到省城,在从省城跑去有机场的城市,一路辗转,凌晨走的,大半夜才赶上飞机去往墨西哥。 彼时他累得眼里全是红血丝。 微信消息发过去,如同沉入海底,一点回音也没有,电话也不接,他尝试了各种方式,都联系不上。 他的心悬了一天一夜,赶到比赛给选手安排的酒店时,他遇到了那个美国选手,趾高气扬地端着一杯酒从他身旁走过。 他的心跳得更快了。 37 云疏坐在酒店一整天没动过一步,烟头落了满地,地毯还不小心被他烫出一个洞。 他拿酒杯接了一盆水,倒过那片烟头,以免它们起火把房子点燃。 他可赔不起。 他扔开玻璃杯子,“啪嗒”一声碎了一地。 他也没管,只是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烟已经抽完了,他不想出去买。 门被猛烈的敲响。 一声一声像是叩着他的心弦。 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嘲的笑了笑,“这群记者真是不开眼,连失败者都不放过么。” 几分钟后,门外的叩击声越来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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