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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笑林，”纪念轻声说道，手指扣上板机，“我回来看你了。”

    ‘嘭！’一声枪响，纪念被声音打的猛然一个寒颤，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惊恐地看着傅笑林胸前炸起来的鲜红，迅速让胸前的衣服尽数湿透。他刚才怎么了，怎么会拿着一把枪？而且怎么能冲着傅笑林开了枪。

    纪念全身冰凉。

    傅笑林被子弹的冲击力，打的向后猛退两步。

    他突然抬起头，竟然就正看着纪念站着的方位，“阿睿，你终于……回来了。”

    他话没说完，血水已经从他口中溢出来，顺着下巴向下流。

    纪念刚想上前一步，就感觉自己双腿被缚住，丝毫动弹不得。而当他紧盯着傅笑林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的脸脸脸变换，最后竟然……变成了清毓。

    “阿……阿蛊。”

    这一声一处，纪念猛然惊醒。周围方才丝毫不动的的幻境终于恢复了，但是——

    纪念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

    小蛊王修长白皙的手，就这么插在清毓的胸口。

    鲜血已经将他的手染红，清毓的心脏就跳动在他的掌中，稍一用力就能带出来。

    “噗通——噗通——”

    “不！”

    清毓还在背着他，缓缓跪了下来，倒在地上。

    纪念努力放轻动作，将手抽出来，但依旧不可避免的看到鲜血汩汩涌出。纪念感觉自己全身都在不停使唤，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清毓面色惨白，眼睛微闭。似乎是伤势过大，他的恢复速度，比之前翅膀受伤的时候慢得多。他慢慢开口，声音弱得快要听不见，“笨，这都能中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