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护也没说什么,跟着走了。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南逐和路星火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药里有催眠成分,路星火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南逐轻叹一声,小声抱怨路星火,“真是不让人省心,知不知道,看着你难受,我也难受。”
南逐守了路星火一夜。
期间特护来换了四次药,点到凌晨四点多才结束,路星火的烧退了,汗也不出了。
南逐用温水帮路星火简单擦了下身体,又把他挪到自己床上,裹进温暖干爽的被窝,这才稍稍安心,坐会床边继续窝着路星火的手。
路星火醒来的时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清爽感,只不过一条胳膊有些麻。
他转头一看,床边的南逐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他忍着针扎的麻劲儿,抽了两下胳膊。
南逐立刻醒了,惊喜的看着星火,“你醒了。”
“知道的我是感冒,不知道的以为我快死了呢,你也夸张了,干嘛不去床上睡觉。”路星火无奈的看着南逐。
南逐扫了一眼昨天路星火睡过的那张床,实诚的说,“被子床单都湿了,怎么睡啊。”
路星火撇嘴,还以为南逐是担心他呢。
“你好点没?还有哪里不舒服?”南逐说着看了眼时间,“小蔡应该已经去买早饭了,上午你就别出门了,休息下,医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