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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雯涵每一枪都落在十环之外。

    自由练习一轮结束后，排在后面的人上来继续，而之前的人就可以休息，站立短枪还是很耗费体力的，仿真枪又是充电使用的，完全没有任何的能源损耗，教官虽然还是走来走去，需要他纠正姿势的人却越来越少，到后来孩子们的兴趣也减弱了，动作也开始变形了，教官的事情反而多了些。

    又是五轮射击结束，教官宣布可以休息了，孩子们立刻散了开来，有机器人端着饮用水杯走了过来，孩子们拿着各自的杯子靠在阴凉的地方，喝水休息。

    “嗨。”

    马雯涵也在休息，有人却过来跟她打招呼，马雯涵看了看对方，认出了是报道体检那天跟她聊天的人，好像是叫朱蒂？马雯涵虽然不确定，却也还是跟对方点了点头。

    “哎，听说你们寝室的人搬出来了一个？”

    之前的训练都是在总教官眼皮子底下，即便是休息也没有人敢聊琐碎的事情，现在分散开来，总教官又不在，朱蒂显然是憋了好一阵子了。逮到机会就冲了过来，连一点铺垫都没有做。

    “嗯，是的。”马雯涵点点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完。

    “是那个重修生吧，我记得叫唐雨萱，她为什么搬走啊？之前她还来军训的，后来也不来了。你们起争执了吗？老师说什么了？”朱蒂果然跟刚认识的时候不太一样。马雯涵抬手将杯子放回机器人的托盘上，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

    “我也不知道，她没有交代什么。”

    “不是听说她跟舞蹈系的孩子有冲突了？”朱蒂显然是看出了马雯涵拒绝交谈的意思。但是她没有放弃，好容易待到这个机会，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