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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不像往常带着好奇与喜悦的笑容的她，也不像刚刚处于崩溃边缘的她，只是一张所有面部纹路都毫无反应的、恰到好处的面无表情的脸。

    但只有两步，她停在了离他不远也不近的位置。

    “那我要怎么办？我要眼睁睁看着队长去死吗？”

    他立时回答道：“人总有一天会死。”从一个人在外闯荡开始他过的便是刀头舐血的日子，好日子过了苦日子也过了，他对生命没有什么执念，只觉得如果真的这时候死有点逊罢了。

    希尔只是冷眼旁观。

    背后的火光将她月光般柔和的浅金发映成了金红色，她的双眼通红，他本以为那是火炬反射在她眼中的颜色，近了才发现那是她的眼眶与瞳孔都灼烧成了一片。她猛地冲到他面前，脸上无法抑制的愤怒和痛苦将她漂亮的面孔扭曲得不成样子。

    “怎么可能——我……让你为了我而死，我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抓着他的衣领，却因为够不到他的身高只能踮起脚。她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叫喊，从她那细弱的咽喉中所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也不过只是这样呜咽着的嘶吼，就像受伤而濒死的幼兽。

    绝望的火焰燃烧了她的双眼，翡涅纳惊讶于她会对这件事的反应这么大，也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程度，呆住了，没有反应过来该如何是好。

    “你……”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她的诞生是个错误，她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有何意义，她保护不了任何人，也保护不了自己。而她所谓的力量，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