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蔚浔又穿的单薄,黎桑怕他着凉,招呼人送了厚厚的披风过来,又给蔚浔披上。
两人脑袋凑在一起,火热的身子也挨着,散着微微红光的火星沫子映在两人脸上,将人心都暖的熨帖了。
叫花鸡没多久就好了,被黎桑挖出来,敲开外边的泥土,剥开荷叶卷,露出里边熏烤成金黄色的鸡rou来。
野鸡rou比一般家鸡rou更为筋道,鸡rou被烤得酥香筋软,又被黎桑撒了不知名的香料,丝丝缕缕回味不绝的椒香伴着鸡rou独有的鲜香,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山间野味,往往有着更加纯粹不加修饰的鲜香味道,再加上黎桑手艺不错,时辰,火候都把握的恰到好处,让蔚浔这颠簸了一天没什么胃口的人也忍不住馋了,一口气吃了半只鸡,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停了下来。
黎桑晚饭吃了点,这时候倒也不太饿,一边含笑看着蔚浔吃的嘴角一片油污,一边拿了帕子给他擦嘴。帕子是他为了蔚浔提前准备的,也难得他一个糙汉子这般心细。
等到蔚浔吃的差不多了,他才撕了点鸡rou尝了尝,丝毫不在意是蔚浔吃剩下的。
蔚浔的笨脑袋不知道黎桑做这个废了多大力气,但他知道黎桑记挂着他没吃晚饭,还半夜来给他做鸡吃,一抹感动深深印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