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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说狼族是声名显赫的一国，连办案都得王上亲力亲为。这样的族群怎会不让人信服。

    三人走到小巷最底，看见一顶破旧的羊皮帐篷架在院子里。不少人蓬头垢面、遮遮掩掩地走进或离去。帐篷外的守卫先挡下他们，搜了搜他们腰靴，确定没有武器，才点头让他们通行。

    一掀开屋帘，哗哗哗的吵嚷声让灵儿瞪大了眼。灵儿定神，发现里边也有身着狼族装扮的妇女，为数还不少，难怪夜枭肯带她进来。

    她还是第一次进赌场。以往在云祥山，只有过年，才能在庙堂口看见父老们凑在一块赌两把。当然，她也不落人后地偷偷玩过。

    想起从前做过的顽皮事，她心虚地一吐舌尖。

    “跟紧。”夜枭提醒。

    她紧握他的手，不敢稍放。

    场中，一大群人全聚在一张比一般方桌大上一号的木桌旁边，桌面除了四角髹上白漆之外，还髹上茶杯大的白圆点。

    夜枭淡淡地解释：“这是汉土传来的赌戏，叫‘摇摊’。庄家一点，对门三点；右方是二，左方是四。”

    灵儿仔细地看着，发现手拿摇缸的庄家站在左上角三与四之间。

    夜枭又说：“那儿叫‘青龙角’。”

    “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她惊讶回问。

    他微微一笑。“不然怎叫体察民情？”

    三人方到，庄家已经亮摊，十二点，“开青龙”。夜枭不插手，只是站在一旁观看。

    桌上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