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看在眼里,直截了当的问:“杨女士,我记得自己警告过你,您还记得吗?”
冯玉生还要一点脸,接受了陆衔洲的条件便走了,她也不再伪装,“我不是冯玉生我对生意没兴趣,你收买不了我。”
陆衔洲低笑,“你想多了,没打算收买你。”
“那你想干什么,也把我送进牢里吗?我没有杀人放火,你针对不了我。”
“乔震骅会坐牢完全是咎由自取,你觉得他委屈那思唯呢,你丈夫的一个“失手”就夺走了一条命,他觉得自己委屈,思唯连个委屈的机会都没有。”
陆衔洲声音很轻,但却让人觉得重如千斤,“你该庆幸现在的法律很宽松,杀了人不用偿命,不然你现在还能见到的就只剩乔震骅的墓碑。”
杨芹听他这么羞辱乔震骅几乎气疯,脸憋得发青。
“你让乔烬在我身边找机会,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你想让他用什么样的方式报复我,但是你觉得你这个傻儿子玩的过我吗?”
陆衔洲声音很冷,杨芹没来由打了个哆嗦,“你想对他做什么?!”
“一个Alpha能对一个Omega所做的事情可太多了。”
陆衔洲“好心”的帮她列举出来,“比如彻底标记,你觉得乔烬的身子能撑得住别人对他覆盖标记吗?如果我死了,他得为我守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