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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紧紧地握着拐杖，没有说话。

    “这衣服能说明什么问题？”夏凌儿一头雾水，问道。

    夏常纯替在场的人向夏凌儿说明，道，“纯儿记得没错的话，三姐昨日穿的衣裳就是这一件，并且有人看到三姐昨日行色匆匆地上了街，去了一家药房。而在两个时辰之前，大姐忽然身上长出脓包，大夫诊断之后，发现大姐是中了毒。”

    海棠连忙解释道，“小姐昨日是穿了这件衣裳，也去了药房，但是小姐没有去买毒药，小姐是去给奴婢抓药的！”

    “一派胡言！”夏常纯怒斥海棠，说道，“一个小姐替下人抓药？！”

    夏常纯抬手正要扇海棠，被夏凌儿一把抓住，夏凌儿说道，“如何和自己的丫鬟相处，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要么滚得远一些，要么把话说清楚，否则不要在父亲和祖母面前瞎晃悠，既然要处置我，就让有权处置我的人问罪。”

    “你……”二夫人见不得自己女儿吃亏，连忙上前，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叫我的纯儿‘滚’？”

    “您女儿算什么东西，绫儿就是什么东西，一样是庶女，还要分高贵低贱吗？”夏凌儿说着便转身看向夏隆炎，继续说道，“大哥一直说绫儿是贱人，大哥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绫儿的父亲跟大哥一样，大哥这么骂绫儿，可曾想过‘贱人’的父亲？难道大哥连这父亲一起骂吗？”

    “你……”夏隆炎一口气噎着，同时注意道夏尚峰的脸色十分难堪，夏隆炎意识到自己的措辞已经严重影响了夏尚峰的心情，虽然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