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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B2是好人还是坏人？”戚果疑惑地问道。

    B2无缘无故地出现在主人公身边，提出要和主人公合作。他看似很清楚自杀俱乐部的运作，实际上也在慢慢引导着主人公继续深入调查。然而他身上疑点重重，又令人不能完全信赖。

    “你觉得他是坏人吗？”陶鹤不答反问。

    “我觉得他应该不坏，因为如果他要害主角，一开始就不会告诉他这么多事情。”戚果仔细回想了在整个游戏过程中B2对主人公的帮助，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陶鹤微微一笑，倒像是意料到他会这么回答。

    “笑什么？你不信吗？”戚果最不喜欢他这种似乎藏着深意的笑容，原因无他，因为看起来实在太欠揍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想法真的很可爱。”陶鹤发出了一句感慨似的言论。

    “不要用这种词来形容我！”戚果立即被这个形容词惹得炸了毛，眼睛瞪得浑圆。“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

    陶鹤无辜道：“因为就是很可爱嘛。”在戚果更进一步地反驳之前，他又开口解释道：“如果换成我来做这个游戏，那么看起来最像好人的，就绝对是最坏的那个。因为只有这样，在最后才能看到对方最震惊的表情，这才是最高的愉悦，不是吗？”

    他这一番言论可以说令戚果目瞪口呆，他真是完全搞不懂这个人的脑回路，也无法理解他此时脸上挂着的那个看似温柔愉悦实际上黑的不行的笑容。

    “变态。”最终，几乎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的戚果只能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被他这么称呼的人不怒反笑，脸上的愉悦更甚：“谢谢，这是我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