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前一阵阵发黑。
身体撞在门框上,往下滑,也听不见小o急切呼喊他的声音。
只能像一只受伤的兽,本能地蜷缩起来,双手捂住了额头。
剧痛上出现了幻觉,他看见一双伤痕累累拍打门的手,听见了他的声音在说:“我还没抱过二月,我说过我要陪他们一辈子。”
画面里出现了他的弟弟,他说父亲要将他记忆洗掉,让他回归正常。
那时他还不明白,这些人到底要对他做什么,却知道忘记是不好的事情。
他必须记住,记住那本应该刻在他心上的人和事。
他看见了自己的手握着尖锐的玻璃,一笔一画地将名字刻进血rou里。
很疼,却心安。
只有疼痛才能记得,铭记,何颜,二月。
怎么偏偏就忘了呢。
在那又冷又疼的长巷中,朝又傻又脏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