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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

    但是展昭和白玉堂明显是不会听到他的心声的。

    有个记者大约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抢上前来，话筒简直要伸到白玉堂嘴里，用一种一唱三叹意味深长的口气问：“那请问您跟展老师合作起来是什么感觉？”

    白玉堂被伸到面前来的话筒逼的退了一步，这个动作堪称是种冒犯，以他的脾气，当场就是一拧眉，几乎就想原地发作。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一旁的展昭就伸出手把话筒轻轻一挡，同时把白玉堂往自己身边一带，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者的距离，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我想，玉堂对我，是不用和其他人一样保持安全距离的感觉吧。”

    这话又平淡又尖锐，刺全藏在他的语调里，他口气平和，却把安全距离四个字咬的清晰而重，人虽温柔地笑着，眼神却带着尖锐的冷漠压迫下来。他天生自带正气凛然的气场，那个记者在他的目光下，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讪讪地手里的话筒收了回去。

    展昭这话说的滴水不漏，笑容也温和有礼，谁也不能指摘什么，可那种无形中的气场铺开来，一时之间仿佛那些记者、那些正发出耀眼白光的闪光灯都被他冻住了似的。展昭就是有这种能力，他总能带着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掌控全场，彬彬有礼又游刃有余地把控全场，那种彬彬有礼是疏离且带刺的彬彬有礼，而那种游刃有余是能让气氛往他想要方向转变的游刃有余。

    他们明明并肩站着，白玉堂却恍惚觉得他被展昭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破绽地护在了身后。他明明是应该感到生气的，他白玉堂不是个柔弱的女子，或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