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大喊:“别弄我,流氓!”
江菱月正站在床边儿上,胸膛起伏着喘气;他高挑,又在外头练就了体力,扛个盛星自然不是难事儿,这时候喘气,大概是由于这头脑发热的冒险,或是路上真切的想他。
盛星说着话的时候被口水呛了气管儿,忽然,就趴在床上咳得天昏地暗。
“慢点啊你。”江菱月抚着他的背。
他手是不经意带着力气的,因此不足够温柔,年少时候并不是这样的,大概是因为在外边儿奔波辛劳了太久。
盛星结结巴巴:“别拍我,让,让我缓缓。”
他肩胛骨抻平了睡衣的背面,整个人有些落寞地趴在被子里,这一缓就是几分钟,等江菱月关了房门过来,只见床上的人已经轻吐呼吸,睡得昏昏沉沉了。
第二天,秦妈帮着收拾了水和干粮,天是晴暖的,盛星要由轮子陪着,去千秋山上最香火旺盛的寺里。
“江先生不去吧?”秦妈询问盛星,并且,顺手拾掇着桌上吃过早饭的蓝花儿碗盘,她念叨,“今儿稀饭还成吧,您都没剩下半碗……过些日子天暖了,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