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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看著曹冉，可曹冉却盯著自己眼前的碗筷。

    好半天，曹冉才开口回道：“妈，你和我爸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冉惠的眉头蹙了一下，微微垂下眼睛，不再看著曹冉。

    “这是大人的事，你还小，别问了。”冉惠不想告诉曹冉他爸爸做了什麽，不想曹冉去恨曹建明。不管曹建明做了什麽，他都是他爸爸。

    “我还小，我还小，我爸也这麽说……”曹冉喃喃道，冉惠听著只是把头低了下去。

    “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曹冉看著冉惠，冉惠咬著嘴巴，最後摇了摇头。

    “妈，你别骗我，我看得出来。你去接我和靖儿的时候，人瘦了一大圈，回来後你也不愿意回家就在周姨这住著。这麽长时间了，我爸愣是没来看过咱俩。妈，我爸是不是欺负你了？他打你了？”

    曹冉的话让冉惠心里难受的不行，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一滴滴的顺著脸颊滴落下来。

    “妈，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去揍他。如果是我爸打你，我也不会放过他。”曹冉起身走到冉惠身边，看著冉惠无声的掉眼泪，他的眼眶也湿了。

    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没见冉惠哭过，从来都是乐呵呵的，再不然就是被自己气的样子。

    曹冉弯腰把冉惠搂在自己还单薄的胸膛里，轻轻拍著冉惠的肩膀，安慰她：“妈，别哭了，我不怨你，真的。只是有时候看不到你，也看不到我爸，让我觉得你们都不要我了，心里难受……”

    曹冉说著说著，声音就哽咽了，把头埋在冉惠颈窝里，眼泪就落在了冉惠的脖子上。

    “曹狗蛋，是妈不好，妈不应该只顾著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