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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谣言杀人，又岂是一人之力力挺就能相安无事的。石婉婉苦笑。

    孙婆婆看她不明白，解释道：“内门弟子与你从小相识，至少现在在门内的，与你关系都不错……”

    她看了一眼尉迟夫妇，表示除了荀天峰那两个惹祸精以外。

    “你调教人的本事大家已经见到了，驷马、这小子（指着刺生），杂役房、外门，多少人想爬进你的院子你可知道？你信不信只要有不长眼的，此时说你一句坏话，都不用进到你耳朵里，他们就能主动帮你灭了？”

    这可不是人格魅力这么简单。一定要说的话，石婉婉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天资不好的这些人，对未来抱持的最大最高的“希望”。

    ……呃，这形容听上去略惊悚啊。

    石婉婉看向刺生。

    “的确如此。”

    虽然他偶尔回杂役房，仍然有羡慕嫉妒恨的人为难他。但是更多的是借机跟他套近乎，打听石婉婉喜好的，还有一起人，石婉婉吃什么他们就想吃什么，石婉婉看什么话本他们就看什么，石婉婉说什么他们都觉得对——在其他人看来跟疯了就没什么区别。

    他们不知道，搁后世，这种人有一个统一的称呼，叫脑残粉。

    “至于寿数的问题，我们也考虑过了。”刘长老道，“你不如这么想，我们暂时也找不到其他的人选。你便当做是暂代掌门之位，等我们有更合适的人选，你便可休息了。如何？”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石婉婉只能点头。

    她吐了口气。

    “我明白了，既然诸位长老都不介意我这残破卑贱之躯，那么小女子便承蒙各位错爱，接受掌门一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