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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灼热的情欲融化。

    天亮前，可可溜出旅馆。

    艾普站在窗前目送他戴着兜帽走过洁白雪面，留下一长串足迹。

    时间还早，艾普穿好防寒服，蹬上厚底靴，经过趴在桌上打瞌睡的门房，到外面踩着可可留下的脚印前行，走到街角，可可的足迹消失。街面残雪有整齐的车辙印痕，可可足迹消失的地方多了一行脚印。

    横纹鞋底的尖头皮鞋，不防滑，从两行脚印的距离来看，穿尖头皮鞋的家伙开车过来，并下车绕到后座为可可打开车门。

    艾普蹲到街边伸手摸了摸车辙印，轮胎位置完全压实，没有浮雪，证明这辆车是今早开过来，而不是等候整晚。否则汽车启动，车盖积雪会洒落下来覆盖车辙印。

    把自己的车开回来就好了，能立刻进行追踪。

    他对科莱克说的话有部分属实，艾普没有可可的地址和电话，他们靠电子邮箱沟通，有时可可会来他住的旅馆开房，再用复制钥匙闯进艾普的住处等他回来。

    “好不爽。”艾普站起，“跟雇主找茬吧。”

    他拨通科莱克电话，暗暗希望打扰到科莱克和马尔蒂尼的晨间运动，如果他们有的话。

    铃响两声被接起，科莱克的声音清醒而警觉。

    艾普有点失望，“埃纳警探，可可联络我，最近想要跟我见面。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从他嘴里套出来？”

    “不需要。”

    “哦。”

    “你们见面我也要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