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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马场(h)  (第3/4页)
压下粗大的roubang,再松开,眼看它回弹,打在陈顺小腹上。    这时的rou声格外好听。    陈顺上半身皮肤晒得深刻,是比下身重一点的棕色,无论怎么晒,都不如这根jiba的颜色粗旷。    完全是很到火候的爷们该长的一根jiba。    青筋盘桓在长长的rou柱上,guitou和rou柱颜色不一样,憋狠了会泛红,一种近乎凶残的紫红色。杜蘅又往下按,不断看它打上男人田埂似的小腹。    啪啪直响。    rou声缺乏yin水润泽,干燥到可怜。    陈顺对此是放任的。    由着她玩弄他的roubang。    这张椅子不够他坐。为了方便她,两条长腿只能稍微向前伸,上半身还是直挺挺的,眉眼刚毅,下颌微昂,钢铁洪流凝出一个他。    杜蘅欣赏了几眼,认为可以拿去给人在中文课堂上讲解什么是威武不能屈。    当然,过了腹部以下就不能再给别人看了。    因为威武不能屈服的人,马眼此时正在吐yin水。    “你好湿,jiba硬得疼不疼?”    她说着,虚虚地撸动一把。    就一下。    太少了。    “疼。”    长长一个尾调,陈顺眼里有流火,根本不像在说疼,疼字被他说成另外一个又热又燥的动词。坚硬的jiba故意抬了几下,野气十足地顶了顶她的手掌。    他控制自己的性器,在她手心抽跳。    “小蘅,握住我。”    杜蘅红了脸。    她听懂疼其实是另一个字。    陈指不可能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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