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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将人扣住，耳语问楚一：“到底怎么了，小祖宗？”

    陆飞歌呼出的气打在楚一脖子上，痒酥酥又湿乎乎的，楚一缩了缩脖子，然后伸出一只手捏住陆飞歌的嘴唇，陆飞歌心跳一下就快了起来，然后他就听到楚一用只有他俩听的到的声音恶狠狠得地说道：“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言而无信的人。”

    陆飞歌懵逼，努力回想自己哪里骗了他，就听见楚一继续说：“你别忘了还欠我一个解释，我还没说要原谅你呢，才过了一天你就骗我。”

    楚一掐他嘴唇出气，在疼痛的刺激下陆飞歌一下就想起来在睡觉之前自己躲在厕所吸了一根烟，昨天他抱楚一的时候楚一说烟味熏，他答应了楚一戒烟的。但是今天晚上楚一被他抱在怀里的样子真的太乖太温顺了，想着楚一那样子他心里就跟有猫在挠一样，才没忍住抽了烟。

    昨天晚上，天上无星无月，天气微凉，陆飞歌抱着楚一哭了，楚一认识陆飞歌十年，就见过他哭过两次，还两次都是他抱着自己的时候。

    第一次的时候楚一就没想通陆飞歌为什么要哭，明明是楚一难过的要命，但是哭了的却是陆飞歌，后来楚一把陆飞歌的眼泪归结到了内疚上去，虽然楚一并不觉得那些粉丝偏激的行为和陆飞歌有关系。

    这一次楚一也不知道陆飞歌为什么要哭，明明该难过的还是应该是楚一，当年楚一才是那个被他们抛下了的人，陆飞歌和林莫有他们的秘密，FLY明明是三个人的故事，却只有楚一不知道当年的真相。

    “陆飞，”楚一将脸埋在陆飞歌的胸前，叫出来他很久都没有叫过了的名字，他说：“这些年我过得一点都不好，